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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乙女】守門者的笨蛋幸福論

  ✳️雷歐•阿帕基的場合
  ✳️結尾HE,但是中间…咳咳……
  ✳️替身有设定,天堂守門犬
  ✳️明明是茶哥的場合結果……好的我又放飛自我了
  ✳️文筆稚嫩,ooc有

  注:只能控制替身使者死去靈魂的去向。

————————————————

  1.

  就事論事,我踹了雷歐一腳。

  

  

  

  

  2.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雷歐•阿帕基是個笨蛋。

  即使他比我還要年長兩歲。

  即使當時的我也是個笨蛋。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所以,哪怕笨蛋也都是會相互吸引的

  所以,順其自然地,我們雙唇相觸,十指相交。

  而相片上留下的影像,是屬於兩個笨蛋的幸福。

  

  

  

  

  

  

  

  

  3.

  雷歐又來看我了。

  現在的他剪了短髮,於是那些原本能夠被帥氣髮型掩蓋住傻氣全都暴露出來。

  不行,樣子太傻了。

  一看就是剛入社會的愣頭青,連腦門上都寫著類似“正直”的字眼。

  我再重複一遍,太傻了。

  他說他已經加入警隊了。

  那雙紫金色的眸子裏寫著堅定與期望。

  而我就這麽淡淡地看著他,毫無表態。

  他說他以後會努力守護這座城市。

  嘖。

  我發出了不小的咂嘴聲,但雷歐置若罔聞。

  他說他一定會保護我的,一定。

  ……騙子。

  我隨意地坐在有些陳舊的白色木製床頭櫃上,晃荡着懸空的雙腿,凝視著雷歐那比以前更加認真、成熟的側臉。

  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起身,對病床上那气若游丝的女人那慘白如紙的額上印下如鵝羽般輕柔的吻。

  他輕輕開口,開口祈求著:“等我。”

  不知為何,我分明毫無所感,眼眶卻止不住的發酸發痛。

  然後,時間到了。

  雷歐離開了,而我也沒有理由繼續在工作之餘待在這裏。

  輕飄飄地起身,我從那原本堆滿各種醫护用品的床頭櫃跳下來,無意間回頭,卻不自覺的被吸引住目光。

  ——被那堆雜物裏,那曾存在過的屬於笨蛋的幸福證明。

  

  

  

  

  

  

  

  

  

  4.

  我曾經是個笨蛋。

  嗯,曾經是。

  每次回望自己的過去,我總覺得不忍直視,像是在一團糯米尋找著什麼,麻煩而粘稠。

  但那個笨蛋終歸總是有歸宿的。

  有完整的家可以回,也有另一個笨蛋陪著她。

  而不像現在,只有一條不太聽話的狗,還要應付各種麻煩的“人”。

  “洛斯。”

  毫不猶豫地一口咬斷眼前即將暴走的男人,巨犬打了個飽嗝。

  也只有在用餐時間,它才會稍微聽話點。

  你看,剛吃完,就又趴在天堂的門口處打盹。

  坐在小小的門衛亭中,望著大門對面遠處空蕩蕩的街道與延伸過來的石板路,我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反正都是假的。

  正想著“就這樣睡過去吧”的時候,就有“人”從石板路的那頭走了過來,身上穿著整齊的西裝,臉上帶著錯愕與怨恨交織的表情。

  他不情願的開口:

  “有BOSS的命令——”

  

  

  

  

  

  

  

  

  5.

  我剛進組織時,就成為了熱情的幹部。

  用某些人的話說,就是所謂的“空降領導”。

  當然,沒有人能在我面前這麽說過。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我雖然是個幹部,卻一個部下也沒有。

  因為我雖然是個幹部,但只有BOSS知曉我的存在。

  至於原因?

  當然是因為原先的我太傻了。

  居然會相信這種吃人連骨渣都不吐的男人,現在想來還真是十分悔恨。

  拜那個男人所賜,如今的我成為了這副模樣。

  軀體無法行動,也沒有意識,只能終日躺在病床上。而靈魂與精神卻在天堂與人間自由往返,甚至能小小地控制他人最終的去向。

  只是——這是只有瀕臨或是真正死亡才能使用的能力。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擁有這種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能力的呢?

  這一直是個謎。

  而與此相應的是,他手上捏著的不止是我的性命,父親的、母親的、甚至祖父祖母、與我要好的那些朋友……

  說不定還有某個笨蛋。

  於是,我不得不為他工作。

  確保他的“仇人們”能夠真正地死亡,同時,作為他的“免死金牌”。

  ——助他成為永遠的帝王。

  

  

  

  

  

  

  

  6.

  問:讓一個笨蛋認識到現實的殘酷需要多久?

  我的回答是,一年,或者說一年也不用。

  被迫呆在那裏一年之後,我已經沒法再用笨蛋的視角看待這個世界了。

  BOSS給的名單上,有罪大惡極的兇犯,也有无辜至极的稚兒。有男人,有女人,有青年,有老者。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是,阻礙了BOSS。

  就像是看了無數本個人傳記,觀看過無數人生的剪影。

  無聊到令人焦躁的地步。

  所以當時只幹了一個月的我翹班了。

  我本意是想透透氣,順便再去看一眼雙親,看一眼雷歐。

  可憑藉著來去自如的身形,我看到了更多東西。

  更多我本看不到、也本不應該看的東西。

  從那一刻開始,世界似乎變得簡單了,可同時,世界又顯得更加複雜。

  就像我明明找到了黑與白交接的地帶,但卻突然意識到世界上原本就不存在如此純凈的兩種顏色。

  一切都是灰色的,是不同的灰色斑點組成的點陣圖。

  日光是灰的,天空是灰的,河畔也是灰的。

  父親是灰的,母親是灰的,我也是灰的。

  世界是灰的,地獄是灰色,天堂也是灰的。

  於是我逃走了,像是躲避瘟疫一般的逃走了,逃離了灰色的現實,逃離了灰色的人間,逃離了整個灰色的世界。

  可我又不得不回到同樣充斥著灰色的天堂。

  渺小的我只能蜷縮在小小的亭子裏,迷茫卻無處可去,無助到連哭泣都遺忘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BOSS已經送來了下一份名單,久到洛斯已經吃膩了貪婪的味道,久到石板路被不知第幾人踏過……

  而這時我才忽然想起,我還沒能見到那漂亮的紫金色。

  於是,空蕩的灰色庭院中響起了某人細微的嗚咽。

  

  

  

  

  

  

  

  

  

  7.

  我大抵是沒法再和雷歐看到同樣的風景了。

  分明是這樣想著的我,卻依舊看到了不願相信的場景。

  酒瓶、酒瓶、酒瓶,然後是被無數酒精浸染的男人。整個屋子像是泡在酒精裏緩緩腐爛的棉花,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我找了個地方蹲下,歪頭望向那空瓶的瓶壁。標籤上寫著悲傷,配料表里寫著迷茫,生產日期則印著悔恨。

  然後看向眼前半躺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恨不得直接踹他一腳。

  要是能直接踹到我那裏就好了,這樣我還可以繼續收拾他。

  但是很可惜,我什麼都幹不了。

  “……誰?”

  對著什麼都不存在的空氣,原本應被酒精俘虜的男人卻突然開口了。

  原本闔上的眸子微微睜開,紫金色的眼分明還蒙著酒精與迷茫交織在一塊的混亂不堪的霧,眉間還藏著消不掉的悔恨與傷悲,可那具脆弱軀殼的深處卻是清醒的,清醒到令人心痛的地步。

  嘖。

  “誰……”

  他再次開口了,嘴裏呼出的是發酵過度的疲憊,伴隨著溫熱上升、盤旋、然後跌落,與這滿屋的冰冷酒瓶與灰塵一起砸在老舊的地板上。

  “你這副模樣真難看。”

  我想了想,最終選擇了這句作為回復。

  ——因為他如今真的很難看。

  “……是嗎。”

  他只是對著空氣淡淡的開口,酒精味的吐息染著些許苦澀。

  “還真是有你的風格啊。”

  ……嘖。

  我是知道的,他什麼都沒有聽見。

  我是知道的,他什麼也沒能看見。

  就像過去的無數次,我的話語,我的聲音,沒有一次能被那具身體的感官捕捉到。

  一次也沒能觸及到。

  明明一次都沒有……

  ……

  於是我只是坐在雷歐的旁邊,再一次伸手,想要撫平他緊皺的眉間。

  然後,看著再一次陷入的指尖,我不禁笑出了聲。

  看吧,一次也沒有。

  

  

  

  

  

  

  

  

  8.

  雷歐•阿帕基有一個小姑娘。

  是天真到能夠稱之為笨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眼睛總是閃爍的,裏面似乎落進了太陽的碎片。

  ——那分明才是“笨蛋”原有的樣子。

  然而,這個小姑娘永遠也不會存在了。

  

  

  

  

  

  

  

  

  

  

  9.

  布魯諾•布加拉提——我由衷地感謝這個男人。

  如果他能夠注意到我的存在的話,想必我會給他寫磚頭般厚的感謝信吧。

  可他不能,這真是太可惜了。

  自從雷歐成了布加拉提的部下後,我就不需要天天過來瞭解他的情況了,而他也繼續了之前幾年的每週慣例——去醫院看望我。

  一切似乎都迴歸了正軌。

  所以,我也得回到屬於自己的正確位置上對吧?

  畢竟,這裏已經沒有為我留下的位置了。

  最後一眼看向那個帶著耳機的紫色身影,我回到了屬於我自己的孤單之亭。

  

  

  

 

  

  

  

  

  10.

  ——我明明是這樣想的。

  我明明是這樣想的!

  我注視著被洛斯叼回來的某物上,久久不能言語。

  那是名叫“布魯諾•布加拉提”的男人的空殼。

  他的靈魂只有一絲到達了這裏,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方法,但目前的情況恐怕相當糟糕。

  我不是那個世界的人,我什麼都幹涉不了——

  明明是這樣想的。

  “洛斯,這個不許吃。”

  頭一次,我對洛斯使用了命令的語氣。

  “嗚……”

  無視了那條三頭犬的撒嬌聲,我接著拍了拍它左邊的頭。

  “吞下去,不許咬。”

  因為他來此的靈魂並不完全,所以我並不清楚如果就這樣丟下去,他的靈魂會不會融合,所以只能暫存在這裏。

  如果BOSS知道的話,要怎麼辦呢……

  這樣擔憂的我,在不久後,卻將它徹底放下了。

  ——因為憤怒。

  “你怎麼——?!”

  從那條石板路走來的,是雷歐。

  是看到我後,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與不可思議的雷歐。

  在石板路末端停住腳步的,是我。

  是看到雷歐後,氣到想拽著他領子死命質問他吼他的我。

  你憑什麽來這裏?!

  你來這裏幹什麼?!

  你個混蛋給我滾下去!!

  但是時間很緊,緊到我連和他面對面站好,仔細說兩句的時間都沒有。

  所以我冷著臉,吐出一句:“滾。”

  然後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11.

  我不知道雷歐回去后到底說了什麼。

  但之後來的那個黑頭髮的孩子一看见我,就相當熱烈的打了招呼,似乎還準備說些別的什麼。

  我在他開口前就讓洛斯用爪子把他拍了下去。

  直覺告訴我,那對於我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嗯,對於我而言。

  又過了一會兒,布加拉提醒了。

  隔著洛斯厚實的肚皮,他有些無奈地出聲問是否能放他出來。

  我拍了拍洛斯,它不情不願地吐出一個完整的布加拉提。

  “阿帕基很想你。”

  知道時間有限,他直奔主題。

  “……我知道。”

  “小姐,你也知道我問的並不是這個。”

  男子溫和地笑了笑,阻止了我拙劣的逃避。

  我的回答是什麼呢?

  我又能給出什麼答案呢?

  我還能有什麼答案呢?

  我又不是笨蛋,我可是比誰都要清楚——

  我明明已經回不去了啊。

  

  

  

  

  

  

  

  

  

  12.

  雷歐•阿帕基有一個小姑娘。

  是天真到能夠稱之為笨蛋的小姑娘。

  小姑娘像那不勒斯的太陽一樣,暖烘烘的,既幸福,又耀眼。

  但是,阿帕基知道他的小姑娘不只有這一個模樣。

  小姑娘有時會發出不耐的咂嘴聲,但通常都是為了掩飾其他的感情。

  小姑娘會在他失落的時候幫他打氣,圍著他到處轉。可卻不善言辭到只能用“樣子太丑”這樣的話來刺激他。

  小姑娘雖然很堅強,但是也會害怕孤單,而且很膽小。

  ……

  但是某一天,他把她弄丟了。

  她的意識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消失在天的邊際,再也找不到了。

  但他記得要定期去看看她,否則她可能會孤單,會鬧彆扭。

  但是後來的某一天起,他便不去了。

  這副樣子去反而會被擔心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卻後知後覺地想起她還沒有醒。

  於是他放任自己的思緒再次墜入酒精。

  可他卻感到自己依舊很清醒。

  否則他怎麼能聽到如此清晰的咂嘴聲。

  “……誰?”

  他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不然就是快瘋了。

  “你這個樣子可真醜!”

  恍惚間,他回憶起曾經她憋紅了臉才吐出口的那句“安慰”。

  那可是相當的彆扭和笨拙啊。

  他本想輕笑出聲,卻發現連呼出的氣息都是苦悶發澀的。

  ……睡吧。

  於是,一如既往地緊皺著眉頭,他陷入了沉睡。

  …………

  “你怎麼——?!”

  他找到他的小姑娘了。

  她孤零零地坐在高高的門亭里,身邊除了一條狗以外,一無所有。

  她錯愕地看向這邊,隨即而來的是冷臉也掩不住的怒氣。

  “滾。”

  阿帕基原本交織的複雜情感在那一刻停頓了。

  因為——

  此刻用著最冷酷的聲音說出最冷酷的話語的那個傢伙,自己卻是紅著眼圈,帶著那樣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13.

  ……嘖、別哭啊。

  

  

  

  

  

  

  

  

  

  14.

  “——”

  那時,我的回答到底是什麼呢?

  我已經不記得了。

  而無論是雷歐也好,還是布加拉提和那個黑髮的孩子也好,他們的出現就像一場夢。

  一場我期待已久,卻決不願令它成真的夢。

  比如死亡。

  我什麼時候會離開這裏呢?

  還是說即便身體死去,我依舊會被困在這裏?

  BOSS發現了嗎?我放過他們的事情。

  應該快了吧,畢竟布加拉提可是被工工整整地寫在名單上了。

  那麽,我到底——

  那是很突然的某一天,很突然的某一時刻,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等到再一次睜開眼后,毫無預兆的,我便跌進了紫金色的璀璨星河。

  “抓到你了。”

  

  

  

  

  

  

  

  

  

  

  —————————————

  好的我又放飛自我了。

  是茶哥的乙女,結果是因為已經有份的問題嗎?沒啥感情線真是太失敗了。

  我努力搞出了不干擾原著向的青梅竹馬綫,可能我自己比較吃這一套?

  女主的替身形態是三頭巨犬,是的,靈感就是地獄三頭犬。

  這是我生五女兒時臨時想出來的,覺得很有趣就寫了。

  這篇的女主是堅強又脆弱的孩子。開頭的笨蛋其實就是和茶哥當初一樣,理想太美好了。

  一直都是想著自己已經沒法回去了乾脆放手,畢竟當時大家還都不是替身使者,誰都救不了她。結果茶哥被布拉進去后就萌生出一點希望了,但是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而且茶的狀態也穩定了所以就自己選擇回去了。

  逃避二人組石錘。

  嗯?你說布的戲份?開什麽玩笑,誰不喜歡布加拉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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